编辑部的故事:文字背后的寄居者

发布者:团委发布时间:2019-10-22浏览次数:585


文/何清 责任编辑/陈奕霖

在开始动笔写这篇文章之前,我先去采访了期刊的另外七位编辑,分别问了他们两个相同的问题:一个是“为什么写文”,另一个是“为什么留任”,他们的答案概括起来也很简单——热爱和坚持。一年前,我们因为热爱文字走进期刊;一年后,因为热爱期刊坚持留任。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文字背后的寄居者,讲的都是别人的故事,而我也想讲讲我们和文字的故事。


我们中的一些人和文字相识于微时。小明小的时候很喜欢看金庸老先生的武侠小说,不过金庸的书太厚太长了,所以她也只是囫囵吞枣地看,后来因为太容易沉迷了,家里就禁止她看。年少时看江南和沧月,长大后看林清玄和林语堂,“看的书多了,就会想写了;一直看,一直写”,文字就是有这种神奇的感召力,看的故事多了,也会想成为写故事的人。不过她现在待在青年视点针砭时弊,我想到底还是金庸先生对她的影响最大。周周也是从小就看了很多书,相比于读书能开拓视野,她更相信文字能够维持正义善良的温暖品质。所以后来她留在时事热点写时评,也是渴盼自己也能拥有用文字救赎或者触动他人的能力,她坚信“没有文艺和情怀,时评也能像诗文一样打动人心”。


童年就像一鼎香炉,飘着桂花黄梨花白,在后来的年年岁岁里袅袅不绝。相比小明和周周,秋秋更早开始了写文,装满涓涓心事的日记本,是童年藏着秘密的树洞,那些生活化的文字是记忆山谷的回音。后来童年的纸鸢飞走了,她却一直紧紧握着手里的线,坚持记录那些美好的易逝的生活片段。偶尔想起来翻翻以前写的文字,就好像成长一直在线。


也有人一开始是和诗词结缘,比如说小彤和炳炳。小彤是通过追剧爱上古风的,类似《宫》和《甄嬛传》,她觉得“里面的人物和自己的生活都不一样,服饰和建筑都很美很吸引人”。后来她又迷上了古风歌,听的最多的是周杰伦和贰婶。她一直很喜欢诗词,读高二的时候帮同学写了一篇自创的古风文言文,自那以后,她和诗文之间就系上了一根红线,任时光流转也相依相伴,纵天涯两端也不离不弃。至于炳炳的故事说起来就有点搞笑了,他是个没事喜欢写诗酌情的文青,偶尔也是个爱陈言论事的愤青。他很喜欢纳兰容若的词,但是一开始了解得不多。有次一时兴起买了本纳兰词,结果发现人家写的大都是情诗。虽然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但他还是坚持研究纳兰词,没准哪天他就悟出了情诗的真谛,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至于我,和珊珊还挺像的,都喜欢音乐和电影。不过珊珊比我更甚,因为我还忙着追星,啊笔误,我忙着采访!我们平时都有很多想表达的东西,但是直接发个说说和朋友圈又觉得矫情,就躲在一篇文章背后抒情陈意。珊珊喜欢听老歌,她告诉我“我真的是离不开音乐,每天必须听歌。一个人出门一定要戴耳机听歌,不然浑身难受,还有每天睡前,一定是听着歌睡着的。”她平时也喜欢看一些贴近生活的或者是逻辑性比较强的片子,能够让人看完有感悟的那种,当然爱情电影也看,尽管现实比较残忍。很多时候我觉得她的文字像一杯太阳晒过的咖啡,复古又温暖。

最后说说佳琪,她初入期刊的时候认为文字生而自由,不愿为规则所约束。但是在期刊各个栏目不同风格的碰撞下,她的文字完成了从感性到理性的转变,她也从一个迷恋青春疼痛的小女生变成了一个关心社会和周遭生活的人。她很感性地说“文字是我平凡生活的高光时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文字,我想这也是每个期刊人的心声。所以我们八个人为了延续这份对文字的热爱,大二选择继续留在期刊写文。


但是留任之后的日子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轻松。记得一直到放假前两个星期,九月份新生特刊的杂志主题依然迟迟没有定下来。于是我们八个编辑决定约在星期天上午,拉着主编一起在一粟堂讨论主题,并且抱定“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决心——没想出主题坚决不吃饭。可是讨论的地点毕竟是食堂哎,可见我们意志力多么坚定。一个上午过去了,我们一行人在七七八八的主题里挑挑拣拣,却始终讨论不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彼时一个小小的念头像爆米花一样在我的心里炸开了:山的那边是海。我告诉了大家我对这个主题的看法:高考就像一座山,而大学就是山后的那片海。听了我对主题的阐述,大家觉得内涵不错,但是名字还是太诗文了,所以立意不变,名字得换。于是大家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死循环——想名字。像父母给孩子取名一样难,我们开始在一堆诸如“山海行客”、“山海旅人”和“愚公的海”的名字里面百般纠结。最终经过投票,“愚公的海”在一票竞争对手当中脱颖而出,一跃成为本期杂志的主题。同时它也是每个栏目的主题,这一点和往期的杂志都不一样。至此,关于主题的故事也就告了一段落。


而这还只是《新生特刊》大型苦情连续剧的第一集。接下来还有定采访人物,约采访对象和写采访提纲……而这些任务统统需要在考试周内完成。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和我同甘共苦的七位期刊编辑,主动帮我分担原本属于特别策划栏目的采访任务,陈编甚至挤在两场考试的空挡,和丁编一同去采访吕斐宜老师,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参加下午的考试。我们之中还有一些人之前从没接触过采访,一边准备期末考试,一边熬夜写采访提纲,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而我和周编负责的是群体采访,这个采访的难点在于找采访人物,尤其是二战考研的人和跨专业考研的人,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大都不方便接受采访,接二连三的拒绝让我们一整周都焦头烂额。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在期刊的小群里抱怨,各种“卑微”和“哭”的表情包满天飞。但是抱怨完之后,大家又该采访的采访,该写文的写文。相较于之前对文字单纯的热爱,留任之后的我们更多了一份对杂志的责任感,对于每篇可能登上杂志的文章,我们的态度也从“就这样吧”的随性变成了“我再改改”的执着。


其实我们都是一群很普通的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学着不同的专业,读过不同的书。因为期刊相遇,后来选择留下,一切都是源于文字。而文字也许只是我们身上微小的闪光点,有时甚至微不可察,但是我们都愿意为了这份对文字的爱平山填海,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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